我从不做没有内容的木材
春风刚过,飘雨来时,南方下午的五点半,是有晚霞的。光从西方经纬45°的森林发出,有点像绘画笔的淡粉色,余下的全是脚印----木材搬运工
“我们在历史中读到的最大的智慧是顺势而为,顺应自然的法则,也不扭曲自己的内心。所以对于木,我们把坦荡的做成面,把曲折的做成柄,把光滑的磨出纹理,把多疤的刻出龙凤。万物生长,本一不二。”
人不会永远的活着,但木头可以。人在最为年轻的时候最喜欢装扮自己这是人之常情,可却少有人在自己老去的时候,将年轻的那种装扮再持续下去。朱颜辞镜是人生最绝望而无力的事情。
但是木头可以,它们存在的越久,便越有价值。它们被做成桌子,做成凳子,压成纸,制成板子,雕成地板。就这样轻易的可以陪伴你成为生命的一部分。所以木匠是这个世上永远不会丢失的一门手艺与行业。
2017年3月20,大雨,我在北戈南山,我听见雨朵紊乱的滴答,却没有找到一颗颤抖的树。飘雨末时,南方下午的五点半,是有晚霞的。光从西方经纬45o 的森林发出,有点像绘画笔的淡粉色,余下的全是脚印。
我在树下躲雨,它在尽情沐浴 ,年轻的时候喜欢透过现象看本质,你慢慢长大,喜欢略过本质看现象。我似观影者看完了一场生命的邂逅,我可以轻易的分辨出,黑胡桃、金丝楠。你摸着它的时候,那种湿润和质感,任何其他材质都无法替代,每种木材都天赋异禀。“音乐和文字,都可以触动人心,而木的魅力在于,它什么都不做,就能钻进你的心里。”
所谓的匠心,在木工的手上展现,他们用挑剔的横刀将光滑的面刻出纹理,用镶了刚的钻刀将纹理刻出模样,就是带了疤痕的也不放弃,尽量用纹笔雕出一片片纹理。尽管制成作品后少了点原有的泥土,但那种湿润与质感是能够用掌心感触的。
时代越发的嘈杂了,开始追逐,开始攀比,开始恨天高。喧嚣和争论也越发的厉害了。我们不曾理会,安静的寻访那坐落无人打扰的名都古地,探一探那无人问知的长寿森林。我们开始迷恋那些与历史挂钩的森林,因为那里的木犹如珍宝,却无人发现,每次见到了一颗好的树木,好似拉菲二世打开了宝盒般的喜悦。
像魔怔一般,不停的寻找,尽量把身边的每个人变成一个强迫症的疯子,让那些正在老去的树木再多经历点风雨,和那些已经老去的树木,打着商量让他们用另外一种方式再活到年轻时,这就是我们一直做的事情,我们不吹捧奢华,不喊着值钱,但我们高呼历史,称赞古朴。
我们和别人没什么不同,同样是做木的,偶尔有点不同的只是擅长找到那些藏在历史森林的高龄寿者。
哦,对了,我们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。我们叫做“好万年”HaoWav
你说你喜欢雨,但下雨时你却撑开了伞
你说你喜欢阳光,但阳光播撒时你却躲在树下
你说你喜欢风,却在来时关了窗
我害怕你说喜欢好万年,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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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万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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